就是前几天。”
卫昭昭秀眉微蹙：“还是晚了一步，你可知卖去哪儿了？”
“问了只说是卖给了一个姓李的牙婆，说是要带到外地去卖，也不知道会卖去哪儿，孙家人压根也不在乎，拿了钱就让牙婆带着她卖远点。”
锦雀宽慰着卫昭昭道：“这个孙家的九姑娘也只是个庶女，和咱先夫人也不是亲姐妹，更何况，和先夫人岁数差了十来岁，也没什么感情，姑娘也不必为了她太过难过了。”
卫昭昭摇了摇头：“这个人很重要，一定要找到。”
“为啥呀？”锦雀越来越不明白自家姑娘脑子里想的什么了。
“你知道小孙氏为何专宠这数十年吗？”
“还不就是她有手段会狐媚男人！”
卫昭昭啧了一声：“因为她是我娘的亲妹妹，眉眼有那么三分相似，她又惯会打着我娘的旗号博同情，还整日里装的跟我娘一样的娇弱，我爹这种心里永远住着白月光的男人，怎么可能不心动？”
锦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这跟那位孙家的九姑娘有啥关系？”
卫昭昭狡黠的弯了弯唇角：“因为那位九姑娘呀，竟生的与我娘有七分像，而且，天生的柔弱不能自理。”
锦雀惊喜的道：“那她若是进府，孙姨娘好日子岂不是到头了！”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尽快找到她。”卫昭昭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前世这位九姑娘第一次出现，还是在十年后，那时候卫家已经摇摇欲坠，父亲整日为了打点关系东奔西跑。
有一日到了林少卿府上拜访的时候，才无意间撞见了被辗转卖到林府的孙九娘，她已经被人卖了十多次了，进过窑子，当过歌姬，还被各路达官贵人当做玩意儿互相赠送，过的十分悲苦。
父亲那日从林府回来，便一病不起，彻底倒下了。
或许那日只见了一面，他便真的把她当成了她娘孙云姝了吧。
“可如今人已经卖出去了，不好找呀！”锦雀着急了起来。
卫昭昭眸光闪了闪：“或许，他能帮我也说不定。”
“谁？”
——
翠竹轩。
“小叔~”
对于卫昭昭突然冒出来的小脑袋，卫封寒已经习以为常。
这丫头现在天天跑到他这儿来献殷勤。
不知道今天又是什么花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