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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胡渣、身穿军服的胖子走了进来,附着几十把钥匙的铁环被他用手不停转着,发出金属碰撞的沉闷声。
你,闭着眼睛靠在墙角,手搭在膝盖上,像死人一样,一动不动。
“嘿,小鬼头,”胖子狱警说着你不怎么懂的日文,“跟我走吧,你清白了。”
你还是一动不动。
胖子狱警轻笑两声,弯下腰来把你手腕和脚腕的铁链用钥匙解开;沉重的铁链“哐”的一声砸在地上。你终于缓慢地站了起来,身体关节各处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新获的自由你显然还不适应,感觉手脚都轻盈盈的;你低下头,望着手腕紫红色的铁链的勒痕,旧伤已经结成了一块大痂,你轻轻一拨,痂即掉落。
胖子狱警走在前面,你赤着脚,慢慢地跟在后面;这条黑暗的长廊仿佛没有尽头,一间间狱里,他们或在睡觉,或在磨牙,或在疯狂地敲击狱门,或在向你们仇目低吼。
这里关着的,全是恶魔、重犯。
你渐渐有了意识,脑袋开始疼痛起来——已经很久没有走这么长的路了,身体各处的血液慢慢开始流动,左心房慢慢开始跳动。
现在才缓缓有活着的感觉。
那之前被禁锢的三个月呢?
你扶着脑袋,不想去想这个问题,但新的疑问又在脑海中浮现出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猛地想起了那件事,你停下了脚步,手从脑袋上无力地滑落下来。
她死了!!
于是你像一脚踩空,掉落万丈悬崖,跌入千尺谷底,寒冰般的刺冷滋润着你的心房;一股难过的洪水从你思绪中涌了出来,冲破了你心头上的堤岸,止都止不住。
胖子狱警走了几步,意识到你没跟着了,回过头来望着你。
“唔?”
你捂着冰得发烫的胸口,咬了咬牙,继续走着——刚至的痛让你走起路来有点晃了,身子发着抖。你还想去想些什么,但已经想不下去了。
她死了。
这个无尽的念头在你脑海里不断地盘旋。你用手指掐着前胸,好像想要填补胸脏中那块缺少的肉。
不知走了多久,你跟随胖子狱警来到了长廊的尽头——你想起了这里,三个月前你到了这里,如今你要离开了。
你们上了转角的楼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