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原来,在爷爷五十岁那年,悄悄的给自己布了一个求子局,然后从坟山上捡回来一个疯婆子,七个月后生下的我爸。
我奶据说人长得很漂亮,就是白日里从来不出来见人,成亲的时辰选的半夜三更。
老人们还说,那一晚上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迎接我奶的花轿底下,藏着一只黄皮子。
拜堂成亲的时候,黄皮子突然窜出来,扑到我爷爷身上,咬断其一指,血溅嫁衣。
当时观礼的人都嚷嚷着要打死这只黄皮子,却被我爷爷强忍着痛拦了下来。
从始至终,我奶都像是个木偶人一样,只傻乎乎的愣在那里。
婚后七个月的某一天,暴雨如注,我奶滑了一跤后动了胎气,意外难产了。
产婆婆往门口倒了一盆又一盆的血水,三天三夜后,我奶却始终生不下来孩子,眼瞅着就要一尸两命。
我爷爷发了狠,取出一把砍柴刀,照着自己的腿,狠狠砍了一刀。
说也奇怪,刀起刀落间,我爸洪亮的哭声就响了起来。
只是可怜了我奶,油尽灯枯后,留下孩子一命乌呼。
我爷爷似乎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提前预备下了棺材,把我奶的尸体装了进去,就葬在捡到我奶的那个位置。
出殡的时候,来了很多的黄皮子,在坟前不住磕头作揖。
村里人吓坏了,从此见到我家的人时,总有一种审视的目光。
我爸生下来就是个缺心眼,做事有头无尾,经常闹出笑话,村里人时常逗他玩,倒也不曾排挤过。
好不容易熬到18岁,我爷再一次去坟山捡了个女人回来,给他做老婆。
同样的成亲,同样的生孩子,同样的难产。
我爷爷为了我能平安生下来,刺瞎了一只眼。
说也奇怪,没过多久,我父母就相继去世,死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妈死在坟山上,面容狰狞,嘴里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皮毛,手里抓着一把血红色的泥土。
然而身体上并没有一点伤口,猜测是被吓死的。
她的死被归结于遭遇野兽,村人同情的抹了一把泪,
而我爸,则死在村头一颗老槐树下,身体卷缩成一团后,吊死在上面。
老村长说,自然吊死的人,身体是长直的,我爸那样的绝对是凶杀。
一时间搞的小村落人心惶惶,人人都在努力提供不在场证明,证明不是自己干的。
就当一切闹的沸沸扬扬时,我爷背着才刚出生不久的我出现了,斩钉截铁的道,
“这是冤孽,和所有人都没有关系,我们李家不追究,到此结束吧。”
正主都算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热情似火的帮着孤儿遗老操办起丧事来。
我和我爸的缺心眼儿不同,村里人都说我爸的心眼儿全都长我身上了,打小就古灵精怪。
抓鸡撵狗,上山下水,没有我不敢干的,是个令人头疼的小混子。
我爷爷对我的调皮捣蛋,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唯有三样不许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