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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宁沫大怒。
战炎霆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今晚有人来接你去祠堂。”
“祠堂?”
战炎霆没说话,站起身就去了卫生间,然后宁沫就听见花洒哗啦啦的声音。
晚上,宁沫被张叔带到了战家祠堂。
战家祠堂离战家很远,甚至已经是接近郊区的位置。
宁沫被带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跪在大堂中央。
而坐在最上首的战老太太,脸上满是愁容。
战炎霆坐在战老太太的右边首位,这是继承人的位置,即使是家族长辈,也只能坐在战炎霆下首的位置。
宁沫的位置就在战炎霆的后面。
她给战老太太鞠了一躬,战老太太摆摆手。
战炎霆给她一个眼色,她就赶紧坐在了他的身后。
宁沫悄悄问张叔:“出什么事了?”
张叔叹了口气,道:“昨晚战靖航在您的酒杯里下药,想要找人侮辱您,但战爷及时救了您,现在是战爷召集族中长辈,要问罪他。”
宁沫恍然大悟,怪不得今天早上她直接就在战炎霆的床上醒来,还和战炎霆发生了关系,她还以为是战炎霆趁她喝醉了趁人之危。
没想到是自己被人给暗害了。
她悄悄看向战炎霆,战炎霆满脸都是阴霾,整个人都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
族中忽然有长辈站起来:“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发问了。小沫,我是你的三叔,你说战靖航对你不敬,还想要暗害你,是真的吗?”
宁沫刚要站起来回答,但是战炎霆忽然开口:“这件事我已经说了,难道你是在怀疑我的话吗?”
战家的传统,无论长幼尊卑,继承人的地位仅次于当家人,这就是规矩。
这些长辈都是靠着亲戚关系在战家的余荫下大富大贵的,当然要看战家的脸色。
而继承人,将来就是战家的主人。
战三叔没办法,只能对战靖航道:“小航啊,你有什么要说的?”
“我说,我没做过!”战靖航道。
战炎霆拍拍手,张扬从外面走了进来。
战炎霆道:“你来说,调查到了什么。”
“是。”张扬将一份文件拿了出来:“这是少夫人昨晚所用酒杯的化验报告,上面显示有重量的化学物质,只是溶于酒里,无法察觉。”
“还有,这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