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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棋子而已,可有可无,嫁给他也是我一心一意罢了,若他想让我死,我也无憾,毕竟如果没有他,我早就在七年前死在了那个下着漫天大雪的寒冬,那个寒冬,一个穿着破烂的小女孩坐在雪地里抬头看着那个递给她馒头的小公子,从那一刻起,江瑟整个人早已在她眼里是闪耀着夺目光彩的人了。
想着想着,如丝线一般的泪水挂满了她娇俏脸庞。
看见侧妃哭的小宫女更着急了,她手足无措的看着蔚烟,有些结巴的询问道:“侧···侧妃殿下,您···您怎么啦?”
“啊···没什么,只是想起以前的事了,好了···不说了,快帮我梳妆吧,不然要来不及了。”
“五公主!快起来啦!!!要来不及了”桃一急的直接将淮平从床榻上拉了起来。
“桃一,我头有些许晕。”淮平的面色苍白如纸,平日丹唇外朗的嘴唇在此时也有些许苍白。
“哎呀,糟了,肯定是风寒加重了,看吧,以前贵妃都叫你穿厚些,可是您就是不听。”桃一有些担心坐在床头边牢骚边伸出手摸了摸淮平的额头,她额头的那阵儿滚烫瞬间就弥漫到了桃一的右手:“好烫啊,太尉生辰宴您可是去不了了啊。”
“我没事···答应二哥的事我不能反悔,快给我梳妆吧。”说完此话后,淮平昏昏沉沉的从床榻走了下来。
“可是···”桃一还是有些担心的看着坐在铜镜前,一脸病态的淮平。
“哎呀~没事儿,胭脂呡红一点就好啦~”淮平努力的挤出了一抹微笑:“宴会结束后我还想吃二哥做的桃花酥呢。”
“对了,今日你不是还有其他要事吗?生辰宴就不必与我同去了,免得误了时辰。”淮平看着铜镜中认真为她梳妆的桃一道。
桃一犹豫了一下后,笑道:“没事的,奴婢只是想出宫探探母亲的,哪有公主重要啊”
此话出口,桃一依旧面带微笑,手中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似乎真如她所说一般,可是她眼神中流露出的那一抹悲伤与不舍已全被淮平尽收眼底了。
“也有十几年没见过面了吧?就回家看看吧,我自己一个人没事的。”淮平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许可的笑容,好不容易有一次出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