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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淡淡:“上前来。”
待人到了桌案前,萧隼起身,微微向前倾,随手取过一旁的笔,用笔杆子抵着窦怜遥的下巴,微微抬起:“窦姑娘就是这么心仪本督的?本督可瞧不出来。”
窦怜遥望向萧隼,“小女对萧公一见钟情,愿为萧公守身至死。”
“放弃皇妃之位,为本督守身,窦姑娘真是有心了。”萧隼特意强调了最后三个字。
都是聪明人,都明白这话外音。
窦怜遥不愿入宫为妃,窦家不愿做明安帝手中的刀。
窦怜遥真诚道:“家人只希望小女能寻个有缘之人,小女亦然,荣华富贵转瞬成空,非小女所求。”
“啧。”萧隼笑了一声,坐回了椅子:“与本督何干?”
窦怜遥愣了一下,随后笑了起来:“自然与萧公无关,所有皆是小女心意。小女今日行为已然逾矩,日后不会再犯,小女会将对萧公的心意一直放在心中。”
来之前,窦怜遥就想过多种可能,最好的是萧隼愿意接受她的示好,与她结成同盟。
对抗明安帝,最差的便是得罪了萧隼,但她进宫也无非是这个结果,不会更差。
萧隼瞥了她一眼,随后招来了一名厂卫:“送客。”
窦怜遥福了福身,随着厂卫离开。
窦怜遥一走,隐在暗处的陈默便就忍不住跑了出来,好奇道:“爷,窦二啥时候瞧上爷了?其实窦二长得不错,爷收了她也无妨。”
萧隼看傻子似的望向了陈默。
陈默愣了一下,试探性地问:“窦二不喜欢爷?”
“一个贵家千金喜欢一个太监?”萧隼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换一个有脑子的暗卫。
陈默浑然不觉:“爷也不要妄自菲薄,您长得多俊啊?何况也不是真太监……”
萧隼:“……”
“我希望你人如其名。”萧隼忍住了想要灭了自家暗卫的冲动,沉声道。
陈默瞧了萧隼一眼,默默地退回暗处,努力做好暗卫的本职工作。
萧隼瞧了一眼陈默所在的地方,笑了一声:“要是祁泽礼跟你这么蠢,意会不到她的意思,那就更好玩了。”
说到这,萧隼顿了一下,感慨:“就他那个多疑的性子,即便意会不到,估计也不敢把和本督有关的人放在身边,窦二这一招,倒是妙。”
陈默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