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吗？”
“你看着办。”
“……哦。”
既然顾明修都这么说了，那姜雁回也就不问了，按照自己的喜好给顾明修夹菜。
木耳。
牛肉。
餐桌上很安静。
直到姜雁回夹了一块山药要给顾明修，柳生生惊慌地制止：“小回，明修哥不吃山药的。”
“……对不起。”姜雁回要把筷子收回来。
顾明修却说：“我吃。”
他可以吃。
姜雁回：这人什么毛病？那我这块山药到底给是不给？
她纠结了一下，还是给了。
顾明修神色如常地吃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
柳生生的表情僵了僵，“看来是我记错了。”
气氛变得更尴尬了。
吃完饭，柳生生说自己还有事要先走，姜雁回看着她离开，有些担心，“她心情好像不好。”
顾明修看都没往哪个方向看一眼，一边开车门一边说：“上车。”
……
下午三点，顾明修有个会。
两点五十，秦左来送资料，发现顾明修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站了十秒钟，见顾明修还是没反应，秦左终于干咳了一声，“顾总，这是一会儿开会要用到的资料。”
顾明修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秦左。
眼神居然有些不满。
秦左立刻警惕起来，开始自我反省：是不是哪件事没做对，让顾总不高兴了？
他还没有得出答案，倒是先听到了顾明修的吩咐：“去把我所有的喜好和习惯全都打印出来。”
什么情况？
秦左懵逼，可秦左不敢问，只能照做。
于是，当天晚上七点，姜雁回就拿到了装订好的一叠资料，上面全是顾明修喜欢吃什么喝什么，什么时候健身什么时候睡觉。
她眨巴眨巴眼，微笑着去看架着腿坐在旁边的顾明修。
“顾先生，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顾明修淡漠地扔给她两个字：“背熟。”
背熟？
十几页呢！疯了？
姜雁回竭力保持微笑：“没必要吧？我们都快离婚了，这……”
“可现在我还是你的丈夫。”顾明修淡淡一眼扫过来，“身为我的妻子，对我却丝毫不了解，传出去会影响公司股票。”
影响个/屁！顾家人全把她当成一个佣人使唤，这股票不也好好的？
“好的，顾先生，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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