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之前的事也正常,过些时日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李柔嘉抓住关键点,“过些时日?”
太医看了一眼李柔嘉的脸色,惶恐道:“臣罪该万死!臣,罪该万死!”
李柔嘉偏着头,像是想清楚了什么事,木讷道:“看来我后来的脾性……是不大好。”
周暇腹诽:何止是不太好!简直是恶劣至极!
周暇把太医支走,“你先回去吧,这儿有我就行。”
清退侍从后,周暇忍不住了,“又想搞什么鬼把戏?岩石城的粮食又被劫了,我现在没有心情陪你闹。”
李柔嘉先是一愣,然后好心提醒,“周将军,本公主只是忘了一点事,一点事儿而已,没有忘记自己是谁。”注意你的身份!
周暇焦躁的在屋内踱步,“你到底要怎么样,说吧,要我怎么做?”
看到他如此抓狂,夫妻从前感情可见一斑。不过李柔嘉对他的态度明显不满意起来,她在榻上调整自己的坐姿,“看到自己的妻子受伤卧榻,只言片语关心都没有……还一通质问,周将军的夫妻之道,真是稀奇。”
周暇嘴角抽了抽,也不想想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说起夫妻之道起来了!
李柔嘉看他一脸憋屈的表情,“你我的事,七七八八听了些,虽然不知道一向善解人意本公主为何会做一些叫人不高兴的事……总之,今日本公主就不跟你计较了,但不记得并非故意如此,本公主没诓骗你,是自己还没缓过来。”
看着她那一脸认真的表情……完全信不过!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凤岐山剿匪,她差人来报说公主遇刺命在旦夕,要见驸马最后一面,周暇紧赶慢赶回去,错过追击凤栖山匪的最佳时机,结果回去后看到濒死的公主‘四肢健全’的在荡秋千。他跟公主大吵一架,提剑砍了那秋千,公主更是半点亏都不吃,差人把将军府的树木花草砍得一根不存。陛下知道此事后,认为周暇对公主无礼,对公主无礼就是对皇室不敬,罚了他三个月俸禄不说,还让他去扫了半个月的马厩!
他,一个大将军,去扫马厩,可笑!
现在说什么不记得从前的事了,打死他,他也不信!
周暇从军多年,是个心情好坏都挂在脸的人,肠子没那么多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