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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似有若无地往她的方向看来。
江惜月低下了头,浑然不知她已成为许多有心人眼底的思量。
既然易寒领她坐下,那便代表这是楚离渊的意思。
她没有说不的权力。
且现在让她操心的是,《情深深雨濛濛》的曲谱楚离渊究竟需不需要?可别因为这个,回头弹砸了,她的项上人头不保。
思及此,江惜月侧过脸向恭立在旁的易寒望了过去,悄悄地招了招手。
易寒会意,上前问道:“小主有何吩咐?”
“易公公,”江惜月压低声音问,“曲谱的事……”
易寒伸手在嘴边比了个噤声的动作:“小主无需担心,殿下自有安排。”
言罢便又退到一旁静立。
江惜月:……
就在这时,一行人簇拥着一名锦衣男子步入大殿,男子走到楚离渊跟前,目光却落在楚离渊身后的江惜月身上。
江惜月微微蹙起眉,那男子的眼神就好像一条吐着蛇信的青蛇,缠绕在她身上,让她极度不适。
“素闻太子殿下不近女色,”男子带笑,一手撑在楚离渊桌上,侧身打量着江惜月,“今日带一美姬参加皇祖母的寿宴,不知是何缘故?”
楚离渊眉眼不动:“比不得晋王猎美无数,听说嫣翠楼的荷花仙子,已经被晋王收入京郊一处庄子了?”
晋王面色一僵。
荷花仙子的事情他分明派旁人出的面,太子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如若这事闹了出去,对他的影响断然不小。
难不成,太子在他身边安插了人?
不行,他必须将身边的钉子亲手揪出来!
晋王双眼一眯:“皇兄不知太子所言何事,告辞。”
楚离渊唇角一勾,默然地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
又过不久,一个面容俊朗的男子大步走了过来,人未靠近,笑声先扬:“太子殿下好艳福!皇兄还是头回见你带个女子在身边,不知这位是谁?”
楚离渊将酒杯放下,不耐地把男子搭在他肩膀的手推开:“不过是后院的一个怜媛。”
“原来是太子府的怜媛,失敬失敬!”男子朝江惜月拱拱手,改用胳膊肘推了推楚离渊,“恭喜太子弟弟呐。”
楚离渊蹙眉。
江怜媛长得兴许是出挑了些,却不曾想竟然引来这一个二个无端生事。
江惜……